从那之后我就迷恋上了手淫,有一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要做一到两次,而且晚上没有手淫的话几乎就根本无法入睡。
西门静坏笑,低头咬了我耳朵一口,热气喷在我耳廓上,低声道:“小骚货,老子操死你。
“肏,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,涛哥的女朋友我们当然不敢碰了,你们走
“唉,是这样儿啊,那你就先在我那儿过一夜吧,明早我再送你回去。
细皮嫩肉怎么禁得住尖锐的牙齿,只是一下就把平整的皮肤咬出深刻的牙印,一丝丝血迹从里面挤出来,让我的嘴里除了里芙的味道还夹杂了血液的铁锈味,适当的疼痛直接刺激的小穴不停收紧。
房间如一幅暧昧的画卷:粉紫灯光如薄雾笼罩,柔柔洒在心形水床上,深红丝绸床单如一颗跳动的心脏,墙角的透明浴缸闪烁着水光,仿佛欲望的倒影。